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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常答应了。</p>
就在赵天还没回过神的时候，王福福传来消息，老常答应了。</p>
尽管王福福语声中带着沉重沉闷的意味，赵天还是听出了喜意。</p>
这样的结果，出乎意料，却又不出所料。</p>
出乎意料的是，不知道王福福用的什么办法，居然这么快就把事情办成了。</p>
而王福福最终能说服老常，这点赵天从当时王福福答应时，就已经隐隐猜到了。</p>
纵然有些惊愕，赵天很快就回过神来。</p>
他也不管王福福用的什么方法，只要现在已经确定了，老常属于自家公司就行。</p>
赵天带着几分愧疚，几分欣喜的心情，找到了老常。</p>
老常依如以往那样黑，只是现在黑中带有几许黯淡的味道，静静坐在临时办公室里，嘴角叼着一根已经燃烧过半的香烟，周边烟雾氤氲，桌子上的烟灰缸里，早已盛满了烟蒂。</p>
见赵天到来，老常从愣神中醒转过来，连忙拍了拍半身的烟灰，有些无力道：“赵总，您来了。”</p>
赵天一听老常话里带着的‘您’，心里略略有些说不出的滋味，讪笑道：“老常，闲着呢？”</p>
老常眼里说不出的情绪，干笑道：“刚看了会工程进度表，检查了一下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。”</p>
赵天没搭话，找了个地方坐了起来，好一会儿，才说道：“老常啊，这件事情我办的不地道。”</p>
老常眸子一黯。</p>
赵天继续道：“你也知道我们公司现在的情况，现在就没有什么不缺的。但凡我有其他的办法，我也不会这样去找王总去要人了。另外，我不知道王总跟你说了什么，让你这么快就答应了。但我想跟你说的是，咱们之间，包过王总在内，你以后是留在我们ZT公司，或者是另寻他路，都是你的自由，咱们之间并不存在什么契约之类的限制。”</p>
“如果你要留下，那是最好。同时呢，我会给你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。”</p>
老常颓然坐到椅子上。</p>
从BYD九几年成立的时候，老常就已经在了。他可是看着BYD一步步成长起来的。</p>
要是把前期的BYD比喻成一个呱呱坠地的孩童的话，老常就像是与它一同成长起来的伙伴一样，风风雨雨二十多年，一路走来。</p>
如今突然却要分路而行。</p>
老常实在难以割舍这份陪伴。</p>
当初王福福找到老常，只跟他说了：“以赵天提供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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